“娇娇”张玉娇:我跟随赵本山的前前后后! -
在1989年,吉林的一个普通家庭中诞生了一位名叫张玉娇的姑娘,来自东北的她自幼便对二人转这一艺术形式充满了浓厚的兴趣。
尽管出生于平凡家庭,但她深感东北文化背景无比深沉,这为她的艺术梦想埋下了种子。
小小年纪的张玉娇总是对二人转的曲艺唱腔充满热爱,她喜欢模仿舞台上演员的身段。每当有机会,她就会在人群中即兴表演,她的自信和幽默感让她的表演格外引人注目。
年幼的张玉娇心中埋下了一颗朴素而执着的梦想——无论是否赚钱,都希望有朝一日能站在更大的舞台上,将欢乐带给众人。
在2004年,15岁的张玉娇被命运之神所眷顾,一次偶然的机会,她遇到了她艺术生涯的第一个贵人——魏三。虽然当时魏三的名气不如赵本山,但他的艺术造诣却不容小觑。
在魏三的指导下,张玉娇开始系统地学习二人转。她不再将舞台视为遥不可及的梦想,而是将其视为触手可及的现实。她不仅跟随魏三登台表演二人转,还涉猎了小品、拉场戏等多种表演形式。
五年的磨练,让张玉娇从一个懵懂的少女蜕变成了一个初具规模的表演者。然而,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心中的渴望更加强烈——她想要去更大的舞台施展自己的才华。
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,19岁的张玉娇将目光投向了更广阔的天地,她的人生即将迎来一个重要的转折点。
2009年,张玉娇怀揣着更大的舞台梦想,将目光投向了赵本山的刘老根大舞台。当她得知辽宁民间艺术团正在进行招生选拔时,她毫不犹豫地报了名。
选拔现场人才济济,张玉娇的表现并未脱颖而出。然而,她沉着冷静,充满自信地站在考官面前,尽情展现了自己的才华。虽然她的专业水平与大家相比还存在一些差距,但她独特的气质吸引了赵本山的徒弟刘小光的注意。
刘小光敏锐地意识到张玉娇具备极大的潜力,他相信只要通过系统学习,她的未来会一片光明。于是,他和师父赵本山进行了商量,决定收张玉娇为徒。
得知被录取的消息,张玉娇的心情一下子振奋起来,她向刘小光保证自己一定会努力学习。从此,她不仅有机会跟随刘小光学艺,还能亲眼见到赵本山这位德高望重的艺术家。
在刘老根大舞台上,张玉娇的表演逐渐获得观众的掌声和认可。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,赵本山发现张玉娇在表演方面很有天赋,能收能放,唯一的问题是缺乏鲜明特色,难以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。
于是,赵本山决定帮助她找寻自己的表演风格,让她在舞台上更加亮眼。
因此,赵本山为张玉娇量身定制了一个独有的定位:"丑女"。他认为,尽管张玉娇的外貌并非出类拔萃,但只要走"丑女"路线,反而能在舞台上独树一帜。
对于这个建议,张玉娇欣然接受,她深信只要事业蒸蒸日上,再丑的角色她都愿意尝试。
赵本山的决定果然成功了。张玉娇以“丑女”的形象站在舞台上,迅速的吸引了观众的目光,开始创造了自己的粉丝群体。这让赵本山非常满意,称赞道"女丑才是国宝"。
在本山传媒,张玉娇已成为继孙立荣之后的又一位优秀的"女丑"。赵本山看中她的才华,决定好好培养她,使她的事业再上一层楼。
时机成熟时,赵本山不再让张玉娇局限于小剧场,开始安排她亮相更大的舞台。在辽宁卫视筹备新节目时,赵本山不仅自己参加,还带上了张玉娇。
他还要求其他徒弟在上节目时也带上张玉娇,给她更多展示自己的机会。
就这样,在赵本山的用心栽培下,张玉娇逐渐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丑女,一跃而成为舞台上备受瞩目的新星。
在赵本山的精心培养下,张玉娇的事业发展如火如荼。2010年,处于辽宁卫视春晚筹备阶段,赵本山特意嘱咐徒弟小沈阳为张玉娇安排一个角色。
尽管有大牌师叔带队,张玉娇的表现仍不尽如人意,离"火"还差那么一点火候。
这个结果让赵本山伤透了脑筋,他费尽脑细胞想要找到能让这个矮小的徒孙一炮而红的方法。2011年,赵本山灵光一现决定让张玉娇以歌手身份发展。
他敏锐地觉察到张玉娇声音独特,唱歌充满了与众不同的韵味。
为了让张玉娇发挥出更高的水平,赵本山为她挑选了一位非常出色的搭档——同样来自本山传媒的张尧。这对组合名为"无名组合",他们将开始一段新的征程。
张玉娇和张尧在赵本山的鼓励下报名参加了《星光大道》。他们在节目中一路过关斩将,成功闯入总决赛。评委们称赞他们是"传奇组合",认为他们极具潜力。
虽然最终与冠军擦肩而过,但这次经历无疑是张玉娇事业的一个重要转折点。
张玉娇对自己的成就感到满足,对赵本山和刘小光的栽培非常感激,经常在社交平台上表达对他们的感谢。她深知,如果没有刘小光的引荐和赵本山的悉心指导,她不可能站在这样的大舞台上。
看到徒孙张玉娇如此懂事,赵本山十分高兴。他不仅给了张玉娇更多的表演机会,还要求其他徒弟在拍戏时带上张玉娇。尽管张玉娇只是徒孙辈,但在赵本山心中,她的地位已经不亚于徒弟们。
机遇只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。赵本山及时抓住了这个机遇,推荐张玉娇登上了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的舞台,让她在全国观众面前大放异彩。
面对这个难得的机会,张玉娇既兴奋又紧张她不断向赵本山请教经验,虚心学习,最后圆满完成了演出。
从那以后,张玉娇成为赵家班的"御用演员"。无论在《欢乐喜剧人》等节目中,只要有配角出现的地方,基本都会联系她来出演。她在节目中的优异表现,让观众们亲昵地称她为"娇爷"。
随着张玉娇的名气越来越大,各种工作邀约也如雪花般飞来。她不仅活跃在刘老根大舞台,还频繁地参加各种商业演出。在这些商业演出中,张玉娇经常能够拿到大头,而给本山传媒的回馈比较少。
这样一来,曾经只是普通平凡女孩的她,现在已经成为了名利双收,备受瞩目的"富婆"。
张玉娇此刻正处在事业的巅峰期,风光无限。然而,她却对这样的辉煌背后所隐藏的巨大隐患毫不知情。
随着事业的快速发展,张玉娇突然成为了有钱人。面对突如其来的财富,她一时间有些迷茫,不知道该如何安排这些资金。然而,很快她开始享受奢华的生活,穿着昂贵的衣服,住进豪宅。
这种巨大的生活变化使得张玉娇的心态也发生了改变。为了维持高消费的生活方式,她不得不接商演,持续的商演逐渐让她将重心从享受舞台表演转向了追求金钱,刘老根大舞台的演出报酬已经无法满足她的需求,甚至一场演出的费用还不够她买一件衣服。
在商业演出中,张玉娇的表演开始失去了原有的纯粹和热情,她不再是为了享受舞台而表演,而是为了赚钱而参加,更为糟糕的是,她开始在舞台上炫耀自己的财富。
一次,张玉娇在商演中自曝在一线城市拥有豪宅,在马尔代夫有几个岛准备开发,说自己每天都有几百万的收入进账。这种行为惹得观众反感不已,严重破坏了她的口碑,导致工作机会越来越少。
然而,尽管工作减少,张玉娇炫富的心态依然未变。她开始在社交平台上展示她的奢华生活,不仅如此,她甚至萌生了整容的想法,期望通过改变外貌来提升自己的形象。
整容后的张玉娇确实变美了许多,但这也使她失去了更多的演出机会。她整容后的形象不符合赵本山为她定位的"丑女"角色,让人在观看二人转表演时感到非常违和。
因此,本山传媒开始减少她的演出安排,甚至到最后连小型演出也不再考虑她参加。
由于失去了舞台,张玉娇不得不另谋出路。她进入短视频行业,开始拍摄搞笑段子。起初,她还会用心制作精品内容,邀请师兄弟们一起拍摄,给网友带来欢乐。
然而,随着时间推移,她越来越依赖直播带货来维持收入,内容质量也每况愈下。
即使在直播中,张玉娇仍然没有放下炫富的心态。她总是穿着华丽的衣服,戴着价值不菲的玉器首饰。她发布的照片或视频中,常常出现各种奢侈品,一个玉镯子不够还要戴两个。
然而,这种行为并未收获观众的好感,反而让她的人气在持续下滑。曾经那个舞台上朴实无华、充满激情的张玉娇如今似乎已经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迷于虚荣的"富婆"形象。
在事业步入低谷的时期,张玉娇的感情生活却出现了转折。她在一次直播中透露,一位相识已久的男性朋友向她表白了。这位朋友是个富二代,与张玉娇关系十分亲密。
他们经常在一起,日久生情。
面对这意外的表白,张玉娇一时间有些慌乱,但经过仔细考虑,她决定给这段感情一个机会。然而,为了保持谨慎,她并未公开恋情,只是偶尔在社交平台上分享他们的甜蜜生活。
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,张玉娇与男友共同投资了刘老根大舞台,期盼能分享赵本山的成功。然而,天不遂人愿。2020后,大环境的压力下,许多小剧场纷纷倒闭,包括刘老根大舞台,一度停止演出。
这次失败的投资让张玉娇和男友承受了沉重的损失,特别是她的男友投入了大量资金。刘老根大舞台原本在张玉娇眼中是无比辉煌的,却成了让她血本无归的噩梦。
这次经历在她心中埋下了对赵本山的怨恨,虽然当时她并未公开表达,但这成为了她日后与赵本山决裂的伏笔。
在投资失败之后,张玉娇和男友之间出现了裂痕。他们开始因为琐事争吵,男友甚至还沉迷赌博。就在张玉娇想要分手的时候,她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,而且还是双胞胎。
男友得知这一消息后,表现得十分有担当,立即提出要结婚并把孩子生下来。张玉娇深受感动,决定坚持生育。然而,婚后的生活并不如她所想象的那般美好。
丈夫依旧沉迷赌博,对家庭不管不顾即便在孩子出生后,他仍然我行我素,不愿承担起父亲的责任。
这段婚姻的失败让张玉娇的生活陷入了困境,也为她之后的决定打下了基础。
在2022年年初,正是新春欢庆的时刻,张玉娇却做出了一个令整个娱乐圈震惊的决定——离开本山传媒。她在社交平台上发文公开宣布,称此后她将与本山传媒没有任何瓜葛。
紧接着,她不断发布针对赵本山的动态,声称要与他斗争到底。
张玉娇在文章中控诉本山传媒限制了她的发展,不愿意给她哪怕是小型演出的机会。她表示,自己并不在乎投资亏损的钱,只是渴望能够继续在舞台上演戏,但却被无情地压制了自己的愿望。
她透露自己因为婚姻失败,原有的梦想破碎,认为这是"恶有恶报"。
然而,面对张玉娇的指控,本山传媒和赵本山都选择了沉默,没有做出任何回应。这场单方面的"战争",最终只剩下张玉娇一个人在孤军奋战
他不仅为她定位为"丑女"角色,还带她上春晚,参加各种重要节目。
然而,成名后的张玉娇是否扛起了应有的责任?是否一直保持着艺术的初衷?她的炫富行为、容貌焦虑以及对商演的过度依赖,是否偏离了最初的艺术追求?